何鴻鵬
烈日當頭,一輛黑色自行車在高崎北路上快速前進著。汗水順著額頭流到臉頰,滴落在黑色體恤上。經(jīng)過長時間騎行,騎車人原本紅色的面孔與肌膚變得更加閃閃發(fā)亮。在通往施工現(xiàn)場的路上,每天都能見到這樣一個身影。
他就是中交二航局廈門第二東通道工程A2標項目部經(jīng)理助理鄧玉鑫。當然,大伙更習慣叫他一聲“鑫哥”。
鑫哥專門負責海中區(qū)預制墩臺吊裝,下節(jié)、中節(jié)、上節(jié),凡吊裝現(xiàn)場,必有他的存在,而每次他的出現(xiàn),必然都是統(tǒng)一的紅色安全帽,印有中交logo的救生衣,黑色體恤,軍綠色工裝褲,黃色馬丁靴,再加上紅色的肌膚。這標準到極致的著裝儼然和海中區(qū)四千噸浮吊融為了一體,成為施工現(xiàn)場雷打不動的存在。
關于著裝,鑫哥總是說,這樣穿更“方便”!他習慣把相同的衣服買好幾件。一次下雨天,去往辦公室的路上,我剛好碰到?jīng)]打傘的鑫哥,便送他回去換鞋。由于鑫哥就住在我對面樓上,我就站在樓下等他。感覺鑫哥剛上樓就下來了,都沒聽到開門聲,還以為他沒帶鑰匙返回來找鑰匙。鑫哥下樓后,穿的還是那雙黃色馬丁靴。我就忍不住問:怎么沒有換鞋呢?鑫哥回答說:換了啊!
“這不就是剛剛那一雙嗎?”
鑫哥說,這雙新一些,剛剛那雙舊一些,不仔細看看不出來。
就是這樣一個生活上如此不拘小節(jié)的東北男人,工作上卻大不一樣。只要你能想到的,他都已提前做好,或者早已安排妥妥當當,確保吊裝過程精準有序進行,不會出現(xiàn)一絲紕漏。
鑫哥工作整整十年了,一共去過海外4個國家和地區(qū)的16個城市,累計里程65038公里,飛行次數(shù)達26次,最遠到達過南美洲巴西的圣保羅,其中更包括了像沙特阿拉伯這樣與他膚色相符的城市,然而每一座城市的橋梁都留下了他獨特的印記。
鑫哥雖身為經(jīng)理助理,但卻沒有任何架子,與一同吊裝的弟兄們相處得格外融洽。鑫哥原本可以只負責吊裝指揮與協(xié)調,但他卻一刻也閑不下來。工人涂抹環(huán)氧膠動作還不太熟練,鑫哥見了,不會多說什么,輕輕一句“我來吧”便蹲下開始工作起來。工人涂抹環(huán)氧膠時間長了、累了、速度慢了,鑫哥依舊是一句“我來吧”便又蹲下來,伸出手臂專心涂抹起來。
鑫哥身體素質極好,雖然看起來偏瘦弱,但每次攀爬墩身,都宛如在平地跑步一般,三兩下就爬到頂部,花費時間還不到旁人的一半。鑫哥不想給別人添麻煩,所以項目部幾乎沒給鑫哥派過車,他總是一個人騎車往返工地。他還自學軟件設計海報、logo,自學拍照、視頻處理。
他雖不是黨員,卻時刻以黨員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。有一次晚上在鑫哥辦公室咨詢第二天吊裝的事情,他全程一邊繪圖、一邊回答我的問題?;卮鹜晡业膯栴}后,沒過多久他的圖也繪完了。鑫哥伸了個懶腰,看著我笑了笑:“休息下”。 我本以為他會下樓散個步或是靠在椅背上喝口水,但他卻默默掏出手機,打開學習強國并瀏覽起來。也許正因為如此,關于黨的會議以及主要精神,鑫哥也是張口就來。
交融天下,建者無疆。正是有著千千萬萬像鑫哥這樣擁有著建橋夢想的人們在默默奮斗,才讓我們祖國的橋梁建設事業(yè)更加絢爛多彩。
致敬,所有為夢想而拼搏的奮斗者!